本是谁提供的？”有研究员忍不住问。

陆博士淡淡道：“1号实验对象。”

“……”那人，“1号实验对象是谁啊？”

陆博士：“1号实验对象就是1号实验对象。”

见对方一张便秘脸，似乎有话不知当不当说，陆博士平板无波道：“保护好这份样本，因为1号实验对象没办法再提供第二次了。”

一份样本已经够研究了，要是让许音提供第二次，黎年钦能直接杀上门。

而那人闻言愣了愣，心想，这是1号实验对象已经死了的意思？

他眼眸一转，点点头，放下样本。

如果1号实验对象还活着……那应该会是个非常强大的半丧尸吧。

等到这人转身，陆博士蹙了蹙眉。

一旁的助手小声问：“老师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陆博士：“你觉得人类命运跟权利，哪个更重要？”

助手一怔，沉默片刻，低声道：“对我来说，当然是人类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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