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已经用过一些逼供手段了。

几位副官站在一边看守着他，还有一人在进行记录，见到拉斐尔之后一一问好。傅黎不过简单地进行探测了一下，便知道这人的精神力等级在缓慢的持续降级，此刻正受着慢性折磨。

“他是我之前招的一个助理，名为费尔顿·乔伊斯，原本以为他只是老欧文安插在亚米诺学院的一个眼线，没想到还是个双重间谍，真实身份是白梭放在欧文家内部的卧底。”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拉斐尔校长说完之后问道，“你以前应该见过他吧。”

“好像确实看到过一两次。”傅黎回忆着，“当时看您还挺信任他的，没想到是这个身份。”

他大概很早就开始布局了，那些所谓的信任，估计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他嘴巴还挺严的，之前的供词没说完整，所以让你来施加一个精神力压。”拉斐尔校长表情未变，却说着让人胆寒的话语，“精神海溃散也没关系，只要让他还保存着说话的理智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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