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所谓的秘密，其实并无什么实实在在的证据，但他推测出来的这些事情，可信度倒也极高，至少李南对此颇为认可。

不过有一个疑问还是在李南的心中徘徊不去，因此他开口问道：“真君，你我今日乃是初见，我又是天庭和西方教的敌人，身为天庭属官，你为何要将这件隐秘之事告知于我？”

似乎早就料到李南会有此文，杨戬笑道：“我告诉你这一切，对你来说实际上是祸福难料。明人不说暗话，我这么做，就是看中了你的潜力，当你真正能捅破天的时候，自然就可以帮我验证这些推测的真伪了。”

“明白了。”想通了其中关节的李南，缓缓点头。

其实杨戬的用意很简单，他从已经发生的事情中，已经猜到了李南的性格，所以他知道李南肯定不能跟天庭和西方教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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