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曾经草儿除尽的地方作为墓地,掘开一个可以容纳身体的坑,含泪把费伯伯的躯干移过去。
简单地掩埋好费伯伯的尸体后,我寻遍草原周遭,将一根细木连根拔起,再种在费伯伯的墓前。
细木高出青草数尺,随风摇曳。下次来看望费伯伯,即便草儿爬满坟堆,我也能准确辨认出墓地的位置。
我感到一个人影从我眼旁掠过,我张目四望,整座草原静悄悄的,阒无一人。是眼花了还是幻觉?
我跪在费伯伯的坟前,再次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
天已经擦黑,我全身沾满了泥土和草屑。我抖了抖身体,草屑从我身上飘落,泥土却粘附在身上,去之不尽。
我想到那条小溪,鱼翔浅底,静静向东而流;那条瀑布,涛涛奔流直下。
溪水滋润后的身体清爽舒适。
我一路引吭高歌,若无其事地走进双倩居住的雅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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