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两个技能来看，咱的能力该不会是“境界”吧~

摸摸下巴，商羊停止了自己的妄想，转而思考起自己的本质

滑头鬼的本质是镜中花水中月般的梦幻妖怪，那咱这个元始天妖的本质又是啥呢？主神桑，你怎么看？

[若持律者有一个c级因果颗粒的话，倒可以通过反转因果引导出能力。]

那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得了……

商羊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啊，对了，主神桑，你就叫我‘商羊’好了。”

[……为什么？]

“就是感觉叫啥持律者有点奇怪啦……”

[……嗯。]

藤原京的朱雀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既有坐着华贵马车穿行而过的公卿，也有面露菜色的农人，商羊观察了下街上的一般平民，发现他们身上的衣服虽然几乎都打着补丁，却并没有像来自城外的农人那样面露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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