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缸之用,只是主子从来不说,下人从来不懂,便也模模糊糊拖到了今日,到了方才,徐景同才终於隐隐明白了些许从前并不明白的事情。
待云收雨散,徐景同本是伏在案上,却是再站不住,腿一软便坐到了地上,浑身汗湿,充斥著难以言喻的餍足与快意,实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严靖和衣衫不整,在徐景同旁边坐下,却是毫不顾忌,忘了拿捏分寸一般,俯下身便直接卧到他腿上。
说不出为什麽,徐景同伸出了手,大著胆子摸了摸那人汗湿的头发,却也并未被喝止,於是愈发放纵了些,竟未见好便收手,反倒摸了好一阵子。过了一会,严靖和呼吸平静下来,突然望向他,低声质问道:「你今日告假,去了何处」
徐景同一怔,摇了摇头,只是不说。
严靖和沉默半晌,难得出乎意料地放过了他,没好气地道:「你身为副官长,一举一动皆是表率,好自为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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