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璋和翠儿从田地里回来了,对费凡和妞儿的“瞎胡闹”并没有指责的意思,也没有赞许的意思,显得很平淡。
费璋不用说,常年没有个笑模样,是典型的教师爷形象,即使再辛苦,再贫困,每天早起也要把头发向后梳平整了;从田地里回来,再累也要把衣服整理一下,有一个泥点子,也要仔细地搓掉。
长大后,费凡知道,父亲的这种发型叫“背头”,是那年月的小知识分子的流行发式。
翠儿个子不高,从田地里回来,刷锅,洗碗,做饭,喂猪,忙个没完没了。
“人在小时候不知道什么叫爱,你奶奶对我的疼爱也是有了你之后才明白的,她盘腿坐在炕上做针线活儿,还时不时地瞅着我,看我在做什么,那目光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
说到这里,费凡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对于费凡跟妞儿活煮刺猬这事儿,费璋和翠儿没有说什么,翠儿在那天做饭时破例炒了两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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