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sd点点头，“再次相遇，盟约作废，便是我们你死我活之时。”

黑衣头领不再多说，带领一众黑衣人缓缓倒退，退出一段距离，才倏然转身，小心谨慎一路向前摸去。

看得出，暗魔卫在竭力掩饰行踪，不想让行踪被刚才那样的持枪战士发现。

“大家都发现这处空间的特别了吧？”待得暗魔卫走远，gsd缓缓开口。

众人均默默点头。

gsd仰头，灰暗死寂的瞳孔对着天上，仿佛瞎掉的双眼能看到什么。

“是我的失误，没想到这个空间，竟然是传说中的实质空间。我们原本生存的空间是虚质空间，我们的存在本质，也是虚质。若不是有这片树林在虚实之间进行缓冲，我们必然在进入这个空间的瞬间便无声湮灭，宛如从来不曾存在过。”

gsd缓缓说着，“实质空间视我们为虚妄，我们同样视实质空间为梦幻。这是存在的本质不同所决定的。多年的流浪，尤其是鬼神寄宿于身，使我很久前就明白了这个道理。那时候，我曾好奇，传说中的实质，究竟是否存在。没想到，如今却带领大家进入了实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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