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律明卧室门外，爱丽丝和安娜对视无语，有这样一个坦荡荡的领导也并不什么好事。普通情况下，领导和女秘去开房，对外说是外出办公，下属一般是心照不宣，可律明倒好，直接对坦白说我要做ml，非急勿扰，能把正常人噎得生活不能自理来。

“我！”“我！”有点尴尬，沉默一会儿。“你先说”（x2），爱丽丝：“你也喜欢他吗？”

“啊！”叫声之凄厉可以说是惨不忍闻。两人对视一眼，爱丽丝的手按在掌纹锁上，不等门大开就冲进去。律明抱着一个**的年轻女孩，女孩身上的血源源不断地喷涌，床单根本就捂不住伤口，凶手是天花板节能灯灯罩的碎片，正躺在地上，还沾有几滴血。

二十秒后，满身是血的律明放下了尸体，涂了一层血花的脸呆滞着，就如同十多年前的一幕，同样的开端，同样的结局，经历地多了，也就看淡了，只有偶尔的回忆和惊恐，才会透露内心的真相。其实，律明看到伤口的第一眼就知道没救了，玻璃片在左胸第五肋软骨下方插入，划破左心室肌肉，真正的死因是她错误的拔出了碎片，流血过多导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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