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用力的点头，是，是的，她什么都愿意，都什么愿意的。

“那好，以后不许见林越，”林如一字一句咬的很重，“林越给你的东西，你不许再要。”

“好，”方清答应，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很用力的在咬，“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要林越的东西。”

“这件事，不许让林越知道，”梦如再次警告着她，如果他要是知道了一星两点，“不要说你的那条死狗，就你，我也会一将的处理掉，”她用了一个很过分的词，处理，是的，就是处理，她把方清根本就没有当成人，而是当成了东西，和阿呜一样的东西，阿呜在她心里是条死狗，方清，估计也和阿呜差不多。

“你放心，”方清吸了一下鼻子，忍住快要掉落下来的泪水，“我不会对林越说的，不是困为我怕，而是因为……”下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只是不想林越伤心，不想他为难，那是一个好人，她已经欠他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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