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掌控者？

天道曾经也有过掌控者？

李钊瞳孔微微一缩，似乎明白了什么东西。

等等，天道掌控者，难道说，现在的天道是没有人掌控的？又或者说，天道本身是应该被掌控着的？

到底是那种状态之下才是稳定的，正确的？

李钊眉头微微一皱，抬头看向了面前的镜子。

镜子之中的自己作出了跟自己截然不同的动作，看上去有些诡异。

李钊沉默了一下，缓缓地伸手抓向了镜子，想要触碰到镜子。

可是镜子之中那诡异的力量却根本触碰不到，只是感觉到了一股虚无而已，这种感觉，让李钊想起了归墟。

但是很快，镜子之中的人又是传来了声音，“你不要触碰了，尘归尘，土归土，我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你根本碰不到我的。”

听到这话，李钊缓缓地撤回了手，目光盯在了那声音上面，“你现在出现，是干什么？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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