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韩运发现自己仍是在酒店的床上，身上衣服都穿得严严实实的。

昨晚上的那个女生——果果，坐在旁边玩手机，看见他醒了没好气地道：“我就去前台问了一下，回来发现你都睡着了，怎么叫也不醒。”

韩运呆了一下，昨晚上的记忆慢慢回溯。

“那我们……”

果果很不矜持地翻了个白眼：“我们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韩运哦了一声，暗自庆幸。

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他记得昨夜去浴室洗澡，一下停电了，韩运身处黑暗，接着伏渊便出现了。

他的声音极好辨认，韩运对他更是极为熟悉，在最黑的黑暗之中，他恍如幻梦，很不真实地问了句：“……爱卿，你是人是鬼？”

或许伏渊是人吧，他能感受到那股属于人的温度，可他若是人，怎么能活这么长的时间？

是像自己一样，借尸还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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