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玄武帝那如同实质般压来的杀意与灵压，林舟周身衣袂无风自动。

她站姿依旧稳如青松，眼神清澈而冷静，并未被对方的狂言与威胁所撼动。

“与天地同寿？长生之路？”

林舟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

“靠着掠夺他族生命、以邪法苟延残喘得来的‘长生’，不过是寄生于此世的一道顽疾罢了。

你这般模样，也配称‘仙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阴冷的灵压，字字如针，精准地刺向玄武帝最在意、也最不愿被触及的痛处。

“放肆！”

玄武帝附身的说书先生发出一声低吼，那张老脸因愤怒而扭曲，更显狰狞，

“无知蝼蚁，安敢妄议天道！朕之路，岂是你能揣度！”

“是不是妄议，你心知肚明。”

林舟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那腐朽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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