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岳的话让方九霄不由愕然。

“维度之力，这遗迹已经涉及到这么玄深的层次了吗？”

作为一个横跨数十个文明纪元而不朽不灭，日益强盛的大族，方家的内部自然是有关于维度之力的各种记载。

但方九霄不曾想到的是。

这一座小小的遗迹居然也涉及到维度，这么高深的层次。

方岳微微点头。

“那石子就是因为想要穿透维度空间，所以才在半空中遭遇粉碎，其粉碎后的物质，飘散到了不同的维度空间中，所以物质守恒的定律才会遭遇破坏！”

方岳解释的头头是道。

方九霄犹豫一下看向方岳。

“那这两条你怎么选？”

“哪里有两条路，分明就是无数条路！”

方岳的嘴角翘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空间法则之上是时间法则，时间法则之上是次元法则，次元法则之上则是维度法则！我领悟了部分次元法则，并且稍微接触到了一些维度法则的真谛！前后左右是存在于空间法则的范畴，而每一处空间又都有无数的过去未来，一处封闭空间的过去未来的总和，构建成为了一片独立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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