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欧澄只是无声地笑笑，看着窗外的，沉默了好一会。

何默陪她一起安静地坐着，手机里突然震动了一下，是傅承凯的短信。

她看了一眼后就把手机收起来，将削好的苹果压在一张纸巾上面，“我走了。希望你能尽快好起来。”

“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欧澄问。

何默回头看着她，“我们应该往前看。”

欧澄笑笑没话。

何默觉得她情绪不对，“一直都是我们在等你。”

“嗯？”欧澄抬头，这会听明白了，没忍住摇头，“默默，你话就不能一次性明白？”

何默怔了怔，“我的表达很隐晦麽？”

欧澄：“……”是不隐晦，至少在她的意思里，她觉得已经得明明白白了。

一直在等她……原来一直放不下的，只有她自己。

何默在西德里又待了几，原因很简单，欧澄想找一个人陪她，陈冰颜因为工作原因在江城抽不开身，何默理所当然地因为人情而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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