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妃因空洞洞的眼眶看向程然的方向，然后缓缓点了一下头。

很久很久之后，纪妃因听见了一个略微带着冰冷笑意的声音。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程然将折叠好的稿纸放在一边。

纪妃因心中一顿，咬了咬牙，程然虽然是法医，可与自己无亲无故，自己请他帮忙确实有点不现实，这样看，自己还是报不了仇。

然而这番景象在程然眼里却是另一幅样子，骨架的下颔咬合来咬合去，仿佛下一秒就要崩了，这看起来就像是骨架在生气、愤怒，继而威胁程然的表现。

“好了好了”，程然的眉头隐隐皱起：“你乖乖的，我就帮你。”看这架势，程然简直怀疑如果自己不帮她查出凶手这具骨架下一秒是不是就直接崩回一堆碎片了。

得到意外之喜的纪妃因瞬间高兴起来，直直地对着程然咧嘴笑开，场景煞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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