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没有一个人说话，就连江朱都不吭声。

饭后，林半夏一瘸一拐上楼梯，江然上前扶她，却被她拒绝，“我自己可以。”

江然顿了顿，“……你的脚受伤了。”

“没那么严重，”林半夏神色淡淡，并没有把这件事当成依靠他人的理由。

想到是自己的原因才让林半夏受委屈，江然垂下眼眸，“是我不好。”

“人之常情。”林半夏说道。

这句话比咒骂还让江然难受，这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为了沈灼，他究竟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

就算能解释清楚又怎样？那些过往就能一笔购销吗？

“我知道了。”江然颓然一笑，松开抓着她的手，“你慢点走。”

林半夏点了点头，却没有回头。

她不可能再和江然产生任何交集，从他和沈灼在一起开始，她就已经死心了。

也许有人会说，他已经迷途知返了，他可以被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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