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汐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姐姐一直在，姐姐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凤黎抽噎了一会，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后，整个人顿时清爽了不少。

她用衣袖擦了擦脸，声音还有些抽抽搭搭的，脸上却已带了笑，“姐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快要子时了吧。”凤汐拿着帕子将妹妹脸上的泪痕擦净，“黎儿困吗，要不要再睡会？”

“不困。”凤黎摇了摇头，接连着躺了那么多天，她胳膊都要软掉了，清醒的简直不能再清醒了。

“那就跟姐姐去书房吧。”折腾了半夜，凤汐原本的那点睡意尽数消散了，领着凤黎去了她研究解药的地方。

她继续捣鼓那些药材，凤黎则双手托腮，趴在案边看她忙活。

可无论她怎么处理，那些纸上计算好的药效，整合在一起的时候，连一半的效果都发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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