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里，施雪岚撕心裂肺地不断重复“我没有杀人”这句话。

另一边，费思衡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他所知道的、所亲眼目睹的一切。

作为一个刚刚失去父亲的人，费思衡的表情过于镇定，两只眼睛里宛如死水一潭，若不是在回忆施雪岚杀人的细节时，他眼里流露出的极度悲伤，审问费思衡的警官都快认为凶手不是施雪岚。

结尾，费思衡低下了头，沙哑的嗓音让每一个字听起来都很模糊，“费国年的第一任妻子，费辞的亲妈……也是施雪岚害死的。”

记录口供的警官敲击键盘的动作微顿，他朝费思衡投去视线，“证据在哪儿？”

费思衡抬眸苦笑，“我亲眼看见施雪岚往她药里加了别的东西，当时年幼，并不知道施雪岚加入的东西会和那些药产生致命的毒性。”

后来，他也被施雪岚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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