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子内，许凌霄缓缓睁开了眼睛，扫视四周，他深吸一口气，坐了起来。

“你醒了。”洛言言推门而入，神色复杂地看向许凌霄。

“洛姑娘，我——”许凌霄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只能化为轻笑，摇头不语。

“你之前组织天厄堂和妖族攻打百夜城，你还记得？”洛言言问道。

“我——记得。”许凌霄闻言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对不起，我——”

“我们知道，师叔说过了，你是被操控了，那并不是你的本意。”洛言言点了点头，将一封信递给了许凌霄，同时另一只手送过来一个盒子，“师叔说，等你醒了之后亲手交给你。”

“蒲兄他——”许凌霄有些担忧，“他真去骨木平原了？”

“嗯。”洛言言点了点头，缓缓退出了房间。

许凌霄看着们缓缓合上，眼角的苦涩越来越重。身处乱世身不由己也就罢了，可是他偏偏与妖魔共用同一具身体，看来想要让洛言言他们想从前那般是不可能了。他记得，“自己”操控之下，百夜城死了上万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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