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堇年赶紧出手接住侄子。

接是接住了，免去了他落地时的二次伤害，可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吐出一口鲜血。

捂着正翻江倒海般难受的胸口，莫白羽不解道：“表妹，她怎么了？”

莫堇年扶侄子站好，担忧地看着正压着对方狠揍的莫染玉，道：“她此刻恐怕已经失去心智。”

“为什么会这样？”莫白羽万分不解。

印象中，堂妹应该是活泼可爱的，偶尔会耍点小坏，但无伤大雅。

她也是个会逗人开心，逗人笑的小机灵鬼才对。

可如今眼前这个。

一身森然杀意，令人战栗！

那眼神那神情，简直就是冷漠无情的杀人机器，地狱里的勾魂使者也不过如此吧。

芸萝泪眼模糊地望着空中不要命的莫染玉，悲痛道：“夜大人，陨落了……”

“什么？！”

莫堇年比莫白羽更加惊讶。

他深知夜碧玺的实力，恐怕这世上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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