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虞！”慕容墨被沈霏虞这样一番话给气急了，失去了刚才的好耐心，大步上前，两只手紧紧握住沈霏虞的肩头，用力摇晃着沈霏虞，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跟展公主之间清清白白，这点你从前自己在宫里也是看在眼里，全然清楚的。至于你，我对你，是怜悯，还是爱恋，你心里更是清楚。”

慕容墨见沈霏虞被自己摇晃得发髻都散乱了，整个人看起来无助而又惘然，就仿佛是湖面上的小纸船，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东倒西歪没有方向，心里顿时愧疚不安起来，忙道歉道：“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沈霏虞摇了摇头，抱着自己的双臂，往墙角缩了缩。

“你就那么害怕我吗？”察觉到沈霏虞在不断后退，慕容墨的脸上浮起受伤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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