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但是我困啊。”小水一直打着哈欠。

楚羡帮小水诊脉，“以前怎么没有诊断出来。”

“小水，你是不是有什么习惯？”

小水点点头，“我喜欢抱着枕头睡，算是习惯吗？”

“小土，把枕头拿过来。”

楚羡打开枕头，看着里面装了一些药草，是让人慢性中毒的药。

“还有什么感觉，小水？”

“腿会抽搐，行动不便，不想吃饭，走路多了头会晕，身体会感觉不舒服，无缘由的感觉身体大不如从前，嘴巴会苦有痰。做一样事情久了会感觉到身体不舒服，感觉好象会晕倒，脚会发抖手指也会发抖。”

小水的脸色本来就很白，楚羡以前没有在意。

“怎么之前不说？”小土质问小水。

“好小土，要是说困，主子就要说我偷懒了。”小水有气无力。

“你先扶她回去，这个枕头是有人送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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