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暖被陆斯年质问得有点愣了愣，反应过来才小声嘀咕了一句，“就算你是第一次，你有吃亏吗？”你是赚到了好吗？能跟女人相比吗？

陆斯年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顾暖暖，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顾暖暖的手被他握住，又想要踢他却被男人钳制住，无法动弹，她板着俏丽的小脸，“我就是蠢，不然怎么会碰到你这种人。”

“我看也是。”陆斯年毫不留情地反讥了一句。

顾暖暖生气了，她蠢他还死霸着她干什么？不是比她更蠢，但是，还不等她有机会把这句话说出来，男人已经先替她讲了出来。

“我确实比你蠢，不然怎么会栽到你手里。”

什么？

顾暖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半张着嘴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两人较劲了这么久，他这是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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