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两个孩子准时来到了张氏集团的咖啡厅，张总临时有个短会要开，他们便先点了些东西边聊边等。

“我记得当时你读研之前，张总说董事长想重点培养你，让你研究生毕业后再回来对吧？”

“嗯。”

“其实我现在真的觉得，既然他们给你开出了那么高的待遇，当时答应下来也挺不错的。”

“换做是你，你会选择留下么？”

“……不会，那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那不就结了。”

白叶轻轻笑着，刚端上来的披萨冒着热气，他轻轻取出一块放到辰晓笛面前的盘子里，转头看向对面的高楼。

阳光照在整齐的玻璃上反射出耀眼的光，楼的顶端像是伸进了云层里，没有尽头。

“话说，你之前给张总发过你的项目方案么？”

“没有。”

“那他应该不知道你项目的具体内容啊，怎么会突然就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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