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溪的问题，程律最终还是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隔天开始，一连几天都是考试，考到最后一天的时候，天空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不少人写到后面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窗外。

老师在讲台上抱着保温杯，语气很不满：“好好写题，怎么都没见过雪啊？”

“谁再东张西望的，就把卷子交了出去看。”

话音落下，底下一阵窸窸窣窣，随后又恢复了安静。

林月溪往外看了眼，眼睛微微放着光。

雪在他们这儿的确不算稀罕。

但初雪向来都特殊些，洁白美好，富有浪漫情调，很多情侣在初雪的时候都喜欢腻在一块儿。

不过单身狗就……

林月溪摇了摇头，专注于写题了。

英语考试是最后一场，交完卷子出去时，雪还未停，地板上已经覆盖了一层白，来来往往的老师和同学出去后，清一色落了满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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