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上的牌号很简单，按照房间排列顺序写了一个东2的数字。

这个数字是打印出来的，被一层塑料胶布粘在包房门的铝制门梁上，边上的窗户看不到里面，因为窗户内有着一层竹制的窗帘。

黄牙服务员将门牌下厚厚的门帘往开一掀，推门的瞬间，一股热气从里面传来。

走进包房，末阳看到正对面的墙角横着一排暖气管，暖气管还是过去那种老式的铁管，一节节的焊接在一起，锈迹斑斑地裸漏着里面的皮屑，看起来很丑。

包房的北边放着一个落地衣架，靠南边的地方，摆着一张十人座的圆桌，圆桌上被一层层塑料膜包裹着，是走一桌客人就撤掉一层塑料膜那种。

圆桌边上的椅子很简单，靠背是空心铁质管隔成的横条栅栏，坐面包着一层人造皮，有些地方的皮子已经烂出了小洞，像被烟头烫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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