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洛明在红灯处停车，转眸问闫馨蕙。

“状元和榜眼，只要五官端正过得去就好了，但是探花一定会选成绩好长得又很好看。”闫馨蕙捏了捏洛明的手，“殿试的时候，容貌也会加分。发展到一些朝代，中探花比中状元还要让人高兴，因为这不仅是对他们学识的肯定，还是对他们样貌的肯定。”

“这些都是文人的通病。”闫馨蕙看向洛明，“看脸。”

“长得歪瓜裂枣的，就会叹息着，此子难堪大用，应居于廷后，看见面目端正，眉清目秀，眼如皓月的，就会评价，此子一表人才，为人定然不错。”

“那万一遇到了人面兽心的人呢？”洛明好奇。

闫馨蕙耸耸肩，“都比较相信相由心生，看几率吧，总之看脸这个习惯，从古至今，没断过，那些文人雅士，也喜欢跟相貌端正的人一起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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