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凌晨，窗外摩天楼建筑群的景观灯已经熄灭，高楼中还零零星星亮着的一些室内照明灯，像是黑暗中的眼睛。

正在玩微信的方自归毫无睡意。

方自归在群里批评顾教授的奇文，顾教授却高挂免战牌，方自归失望之余，忽然想到，美学家聊科技创新本来就是个笑话，谁知现在又突然出来一个裴教授，口味也非常重，方自归觉得，到了这个份上，哪怕一夜不睡觉也得把话说清楚。

十点多的时候，云儿来催方自归睡觉，方自归说自己还在微信群里打官司，云儿检查了一下，方自归确实是在魔都咖啡馆里打官司，这个官司意义有点儿重大，特批方自归这一晚可以晚睡，自己先去睡了。云儿看过这几天发生在咖啡馆微信群里的论战，觉得方自归说的话非常符合自己的审美，所以看完后还对方自归说：“老公，你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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