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鹤喊他,他才抛开乱七八糟的思绪。
温玉鹤把书随手一丢,亲自拿一块雪白柔软的毯子铺在榻上要他脱光趴好。王晓初没什麽专长,就脱衣服最快,三两下就脱光光趴着,接着就见温玉鹤拿了一卷皮革展开,摊在他脸旁边,居然是一排针!
「呃这是做、做什麽?」
温玉鹤用无比温柔优雅的笑颜对他说:「镂身。做个记号。莫怕,只是稍微画个小印记上去罢了。」王晓初愕然,前不久还纳闷颜萍羽说的,这下他好像体会出温玉鹤待他哪里不一般了。虽然温玉鹤哄着他,他还是窘困嘀咕着:「这是把我当成牛羊马的意思?」温玉鹤听得清楚,笑答:「不一样。我可不会亲自替畜牲做记号,况且牛马只要把铁烧热了,烙个印子就成,不必这麽费工夫。」王晓初灰心自嘲道:「喔,是了,那我比牠们高尚不少。」「判若云泥。」温玉鹤接话,确认王晓初身子都洗乾净了,拿了块软布沾水拧乾,先在皮肤上擦拭过,趁着交谈时冷不防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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