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已是暮下黄昏,夕阳半斜,淡红的余霞从窗柩透入,洒了一地的恢黄。房里静地让我有一片刻恍惚,仿佛昨晚的事都是南梁一梦,梦醒,了然无痕。
撑起身,下身猛然传来的撕裂感却实实在在地提醒我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痛得皱眉,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但仍然未着寸缕。
环顾四周,除了平素携带的朱墨剑还有一叠干净的衣服置于床头,再别无一物。我轻轻叹了口气,小心的移动身体,将衣服穿上。
缓步走出房门,凉风吹动庭院中的纤薄树枝,稀稀疏疏,振落几片残叶。落晖茫茫,天边一片如火凤霞。
我竟然睡了一天。那慕容渲呢?若是去上早朝,也早该回来了。咬了咬牙,我扶着酸痛的腰,杵着朱墨剑慢慢向书房走去。我知道自己现下这副模样一定很可笑,十足十像极了年过半荀的伛偻老头,亏得没人瞧见,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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