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只是一个梦，可我还是想问你这些年好不好。我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可我还是想说我不后悔做那件事。我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是真的爱过你。

『他』微笑起来，比阳光还要温暖：我知道。

罗小雨抹着脸上怎么止也止不住的眼泪，心里是许久没有过的压抑。

他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梦。

却清晰得让他难受。

『他』抚了抚罗小雨的脸颊，神情认真而不可抗拒：你是这世上与我血缘最深的人，与我有最深的羁绊。

死亡并不可怕，终有一日我们还会再相见。

罗小雨弯了弯泪眼，微微笑起来：再见了，哥哥。再见了。

再见了。

再见了，过去的一切。

罗小雨是自己把自己给哭醒的。

宝绢也吓着了，连忙把手帕伸到红盖头里面去给小雨擦眼泪，心疼道，『怎么哭得这么伤心？梦见什么了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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