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凡在电话那头默了默。

就在陶莹以为他仍然不肯答应的时候，莫非凡又忽然在电话那头说了声：“我知道了。”

而且他还立刻加了一句：“不过我在这件事情里面能做的，也就是把秦小姐约出来。”

陶莹轻轻地‘嗯’了一声：“这个我懂的，而且其他的事情也不劳烦莫总出手。”

莫非凡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如果你和陆佳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那你们以后也别想在这个圈子混出头了~”

陶莹：“……”

陶莹故意重重地叹了叹：“这种事情，莫总您不是应该说：‘如果真的需要帮忙的话，也可以跟我开口’。”

莫非凡听完她的这句话之后，彷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得忽然笑了起来。

然后，他才一边笑着一边说：“你只是我的下属好不好？这种撒娇的话，你还是去找叶零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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