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从橱柜里取出两个小金莲蓬盅儿。寻壑登时两眼放光,搓着掌心欢喜道:“沈爷!”
“欸。有酒便是娘,连我都没那么亲,是吧。”沈越佯装吃醋,作势收走酒盅。
“啊别别别沈爷!酒不重要,沈爷比什么都重要!”
“真的?”
寻壑配合地亲吻沈越抬起的下巴:“真的真的。”
“得,小猪崽子。”
很快,晏如送进酒来。沈越打开筛热,斟在莲蓬盅里,又亲自剥了炒松子与寻壑下酒。
“鲤儿,你还记得吗?去年我和你拜堂的时候,你突然失控冲出鹿柴的事。”
寻壑倾酒的手一顿,果然,从沈越手里讨酒喝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是不知道沈越这次盘问什么。寻壑老实答道:“记得。”
“你那次失控,会不会跟洞房的布置有关?”沈越指间不自觉地捏紧酒杯,斟酌一番措辞,方谨慎开口:“我是想问,鹿柴的洞房是不是让你联想到了和邬璧成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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