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捧大爷回来让我伺候呗?”
关键哪里有这么大容器浸水啊操!琢磨片刻,岑遥开了浴缸龙头。奢一把。
水柱细小怕冲落瓣子。他蹲浴缸边,看水平面没过半。花真的被水淹,看起来反而凄凉,像种祭。大团粉紫粉蓝洇开怕水会被染色。他隔着厕门跟湛超讲话,“怎么样?受辱没有?”
“啊?”
问第二遍就不算玩笑了,“啊个屁。”
“赵明明在遵义支教,平常做摄影师,还蛮有风格的。”
“谁?”岑遥又突然有灵光:“噢噢,他,呃,个子不高,肿眼泡。”
“嗯。”
“那也未必很自在吧......”高阶的凌辱是推测你可能不幸福,“你也想支教?”
“好几年前想过。”
“你是怜悯心还是想避世?”
“都有吧?”湛超说,“回来路上我还在想,你之前说,我应该去过点不一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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