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拿手边的凉毛巾揩汗,又蹭地起身拍扰人的蚊蝇。
再往枕头上一倒,黑整个儿塌在眼皮上。半夜做梦,他摸索自己身体,前胸小腹隆耸,腿间劈开道滴泉的山隙,开口就是女人的嘤咛,像陆娇娇的。很快就吓醒了,醒了看着帐顶出神,再闭上翻身,水迹一道道向下滑,像蠕虫顺着太阳穴爬进鬓发。
湛超骗人的,他二十号才回,正阴历入伏。颜家遥背脊两腋洇大团湿迹,月票濡湿发软,公车晃且晃且,他恨不能腚比人去的快,完全是个淫腚了。小学学语文,生词殷切,读写三遍,搞不懂,到现在才明白点。闫学明讲过学语文要入境,学李白,你就是李白。难不成这意思?那我这会是谁?
湛超先回爷爷的联排楼,扫扫前庭、起居室,顺便搜刮两本小说带走。
刚给颜家遥开门,两人互相视线铆紧,刹那之间,居然有久别后的局促。以为会迫不及待地热吻起来呢。湛超说,先坐,我、我买了冰棍儿,盐冰棍行吗?扭头跑去厨房。颜家遥看他凸出的脚踝骨,想,好像晒黑了一点?站进吊扇风口,说行。湛超剥了冰棍纸衣出来,颜家遥才看清他头发推短不少,鼻子铺层汗粒,眉峰上有道擦痕、发炎的红大痘,也没问疤哪弄的,低头叼住冰棍。湛超突然站近,死命看他,用下/体、胸膛朝前顶,逐寸逼退他至墙,说喂我。颜家遥也盯他,问你就买一根吗?湛超低头把间距缩至一寸,呼气熨着他两颊,说我就要你嘴里的。颜家遥把冰碴含化成水昂头哺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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